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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解读演义里刘封的一些问题

     作者:白马将军上官迪

      这次不是写什么,只是突然萌发的一些不成文的思想,懒得写完了再发了,但是可以顺手整理下。还是老套路,嘉靖本和毛本结合,不用历史来讨论,避免演义和历史混杂

      开始阐述的时候,首先是分为几个问题来讨论

      1)刘封为何不救关羽?他的主观态度是什么

      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许多人会理所应当的说,是因为孟达的一席话,也就是嘉靖本中的

      达笑曰:“公以彼为叔,彼以公为草芥耳。昔者汉中王登位之时,欲立后嗣,问于孔明,孔明曰:‘此家事也,须问关、张可矣。’王遂致书,遣人往荆州问于关公。彼勃然曰:‘立嫡不立庶,古之常理,又何必问于我乎?封乃螟蛉之子,使住山城之远,免遗祸于亲骨肉也。’

      正是因为孟达的阻挠,导致了刘封不救关羽,其实在我看来,也未必全部如此

      至于刘封的态度,这里咱们按照原始态度来看,也就是孟达说话之前,无外乎3种

      1)刘封愿意去救关羽,如果孟达不说。刘封就会火急火燎的带兵前去了

      2)刘封不愿意去救关羽,但是叔侄的关系在,名分在,如果不是孟达阻挠,他也会心甘情愿的前去

      3)刘封不愿意去救关羽,不管孟达如何说,他也不会出兵,所谓的今叔父被困,如之奈何,吾亦知之。奈关公是吾叔父,安忍坐视而不救乎。其实都是在让孟达来出主意,也就是把球踢给孟达。孟达或许本心如此,或许和刘封有某种默契,说出了刘封满意或者想说而不敢说的话

      关于这三种可能,还是来逐一的说

      1)三国演义里似乎没有哪个章节和片段说出了关羽和刘封感情多亲的话,叔父是叔父,不过是义叔父,如果义父子还有什么值得留恋和感情的话,说是义叔侄还有什么感情那就不大对了吧

      所以说刘封因为和关羽的感情,主动会带兵去救关羽,这种说法不大成立

      另外刘封性急的这个观点似乎也难以成立,截止到麦城之前,没有哪里说明刘封有性格急躁(如同张飞之类)所以说刘封不是一个很急的人,救兵如救火,至少我们看到刘封的表现不是这样

      这里还可以来回顾一下刘封和关羽的关系

      回到演义(毛本)第36回

      不说曹仁败回许昌。且说玄德大获全胜,引军入樊城,县令刘泌出迎。玄德安民已定。那刘泌乃长沙人,亦汉室宗亲,遂请玄德到家,设宴相待。只见一人侍立于侧。玄德视其人器宇轩昂,因问泌曰:“此何人?”泌曰:“此吾之甥寇封,本罗侯寇氏之子也,因父母双亡,故依于此。”玄德爱之,欲嗣为义子。刘泌欣然从之,遂使寇封拜玄德为父,改名刘封。【毛夹批:忙中夹叙刘封承嗣事,却并非闲笔。】玄德带回,令拜云长、翼德为叔。云长曰:“兄长既有子,何必用螟蛉?后必生乱。”【毛夹批:云长收关平为子,而独不欲玄德收寇封者,臣之子无争立之嫌,君之子则有争立之嫌故也。】玄德曰:“吾待之如子,彼必事吾如父,何乱之有!”【贽眉批:英雄。】【渔眉批:云长亦继螟蛉,何不悦人之继螟蛉,(中疑缺字)之嫌故也。为孟达劝刘封伏线。】【钟眉批:囗囗(英雄)语。】云长不悦。【毛夹批:为后孟达说刘封伏线。】

      所以现在大致问题都明确了,关羽曾经明确表示反对刘备收刘封为子,按说刘备是带回刘封令拜关张为叔父,刘关张的谈话不应该有太多人知道,还是比较秘密的,甚至刘封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或许因为关羽因为这件事发了牢骚,被人听到传开也好,或许是因为刘封和别人听到了也好,或许是关羽因为这个对刘封的态度有问题也好,总之关羽和刘封之间的关系是不大愉快的,当然关羽反对刘备收义子没有什么坏心,是为刘备着想

      这里毛夹批说了一句:为后孟达说刘封伏线

      渔眉批也是这个意思,至于孟达说了什么,下面分析

      于是我在第一个问题上的结论就是,刘封和关羽只是名存实亡的一家人,没有什么感情,甚至关系也不好,因为关羽反对过刘备认子,甚至可能态度上对刘封不大好。所以说5楼所提的第一种观点不成立

      至于2,3种可能下面继续

      2)第二个问题,孟达说的话有没有道理?是否属实?还是在挑火?

      那么就来看看孟达的几句话吧:

      达曰:“东吴兵精将勇;且荆州九郡,俱已属彼,止有麦城,乃弹丸之地;又闻曹操亲督大军四五十万,屯于摩陂:量我等山城之众,安能敌得两家之强兵?不可轻敌

      这个是没有道理的,虽然道理上似乎没有错,但是救是一种态度,即使打不过,尽力一战,标明蜀汉诸将同心和睦,说不定也有转机,即使不夺回荆州,关羽说不定可以逃脱,即使关羽逃脱不了。赔上了自己,也可以在刘备那个得到一个烈士的赞誉,还是不错的,如果按照事实发展的情况,荆州丢,关羽死,上庸能保太平吗,刘备责罚起来怎么办?仅仅一个【但言山城初附,民心未定,不敢造次兴兵,恐失所守】这个能够糊弄刘备诸葛亮吗?明显不行

      于是从实力上可以说,刘封和孟达这么做,以及孟达所谓的理由是站不住脚的,再来看看孟达的另一番话

      毛本:达笑曰:“将军以关公为叔,恐关公未必以将军为侄也。某闻汉中王初嗣将军之时,关公即不悦。后汉中王登位之后,欲立后嗣,问于孔明,孔明曰:‘此家事也,问关、张可矣,’汉中王遂遣人至荆州问关公,关公以将军乃螟蛉之子,不可僭立,劝汉中王远置将军于上庸山城之地,以杜后患。此事人人知之,将军岂反不知耶?何今日犹沾沾以叔侄之义,而欲冒险轻动乎?

      嘉靖本:达笑曰:“公以彼为叔,彼以公为草芥耳。昔者汉中王登位之时,欲立后嗣,问于孔明,孔明曰:‘此家事也,须问关、张可矣。’王遂致书,遣人往荆州问于关公。彼勃然曰:‘立嫡不立庶,古之常理,又何必问于我乎?封乃螟蛉之子,使住山城之远,免遗祸于亲骨肉也。’以此观之,安得不以公为草芥乎?此天下皆知,公何隐耶?”

      于是问题立马又来了,嘉靖本在前,毛本在后这个是没什么可说的

      不过从2个版本孟达的话来看,毛本在这里有一些修改的,嘉靖本中大致是这么个场景,刘备的特使来见关羽,关羽坐在大堂上,看到了刘备的书信,立马勃然大怒,当着特使,似乎还有自己的部下,说了一大圈子不好听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纸里包不了火,弄得尽人皆知是肯定的,孟达知道,我估计刘封应该也不会一点儿都不知道

      反而毛本这里就弱多了,关羽可能是书信给刘备呢?这样刘备知关羽知,他人不知,消息自然没有什么人知道,孟达所谓的话也就不成立,这样来看,毛本修改的不好

      说完了孟达的话,问题又来了,因为还有以下的问题

      1)孟达的话站得住脚吗,是否有道理

      2)这件事是否是真的?

      下面逐一分析

      要解决上面的问题,还是要看以下几点

      1)刘封是否有竞争王位的资格?

      答:没有,一是刘封不是刘备亲生,刘备已经有了亲生儿子,还不止1个,所以按照所谓的宗法制,刘封是没有即位的资格的。

      2)刘备是否会考虑刘封?

      答:不会,因为宗法制是一方面。刘禅和他母亲甘夫人,为了保护刘禅而死的糜夫人在刘备心中相信都有一定的位置,感情胜于刘封,我相信刘备不会这么犹豫

      3)群臣是否支持?

      答:不支持,刘备集团三个最重要的人物,关羽肯定是反对的,诸葛亮从后文看肯定是反对的,张飞也不支持,或许是中立吧,演义里没说,但是关羽和诸葛亮不支持,你刘封就想即位?不可能

      4)咱再看看刘封的待遇,回到前文

      73回毛本:受文武官员拜贺为汉中王。子刘禅,立为王世子。封许靖为太傅,法正为尚书令;诸葛亮为军师,总理军国重事。封关羽、张飞、赵云马超黄忠为五虎大将,魏延为汉中太守。其余各拟功勋定爵。-----这里面没有刘封什么事情

      76回毛本:且说刘封、孟达自取上庸,太守申耽率众归降,因此汉中王加刘封为副将军,与孟达同守上庸。【毛夹批:接叙七十二回中事。】

      一个副将军啊,还在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明显就不受重视啊

      所以说怎么论,无论是任何条件和情况,刘备怎么会在继承人之上犹豫?既然不会犹豫,怎么会给关羽去信询问?这个我看来是很离谱的事情

      这个地方毛夹批说了是补前文之所未及,我觉得不是

      至于说孟达在挑拨,才是真道理

      所以我在这里做出的判断是------【孟达和刘封笑着说的那片话纯属孟达虚构,不要说关羽远在荆州,就是按事实分析也是全无道理的,孟达所说的也是毫无道理之言,因为刘封根本没有即位资格,刘备根本不会考虑刘封,刘封自己有没有资格,有多大希望,刘封心里有数】

      至于孟达为什么会说此天下皆知,公何隐耶,我的意思是天下皆知的是关羽曾经反对过刘备认刘封为子的事情,这个天下皆知,照应了一下前文,反正意思都是这样,刘封一想啊,确实有这么回事,于是来了个君言虽是

      孟达为什么在这里偷天换日,移花接木,把事情拖后若干年呢?很简单---更近的事情,更容易激怒刘封,涉及利益更大,更容易激怒刘封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结怨,如果时间长了,怨恨估计会被淡化,但是如果有人旧事重提甚至来一个一而再,那其中的一方可就无须再忍了,孟达就是用这个道理成功激怒了刘封

      用一个本不存在,但是又似乎近似而合理的事情,把刘封内心里对关羽的不满和怨气揭露了出来,成功的作为了一个挑拨者的形象

      于是5楼的问题也可以迎刃而解啊,刘封没有在和孟达唱双簧,他是被孟达激怒的,所以说五楼第三种可能就要打折扣了

      但是即使孟达不说话,刘封就会出兵吗?不好说---封曰:“将军且歇,容某计议。”【毛夹批:如此急事,有何计议,计议便不像了。】

      然后刘封开始和孟达商议

      我判断,刘封的内心应该是很矛盾和犹豫的,既不喜欢关羽,但是出于名分和道义又不能不救,但是实力有限,又不甘心,也不想去救,他需要听听孟达的意思决定,不是他做不了主优柔寡断,而是无论怎么样决定,救也好,不救也好,都有刘封可以接受的地方

      不救关羽,刘封可以泄愤,可以保存实力

      救关羽,尽了道义,刘备那里也说得过去

      加上刘封政治才能有限,许多东西未必能做出合理的判断,于是乎他需要一个人来帮助自己,如果孟达怎么想,刘封也觉得能接受,那就是最终结果了,所以最后孟达挑拨成功,刘封心如铁石

      至于刘封错了吗?我觉得他错和不错不重要

      1)刘封之死是一定的,下文会说,就算这次过去了,下次也逃不了,为了稳固刘禅的地位,刘封必死

      2)关羽和刘封没有感情,刘封也的确不一定要这么去救,也值得理解,万一搭进去自己的命了呢?

      3)如果要是说错,那就是刘封有些不顾全大局,私心太重了,但是将心比心,放在刘封的位置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对与错

      至于孟达为什么要挑拨,也有以下观点

      1)阴谋论,孟达是诸葛亮的一个棋子,就是为了除掉刘封而来的(这个观点似乎有人觉得比较偏,通常运用于嘉靖本,吧里有些吧友这么想,但是这个不是本文的核心,不展开)

      2)孟达已经不再被刘备重视,已经有造反的意思了,这个还比较能为大众接受

      ------------于是,写道这里,第一部分结束了,关羽的生命终结,但是这件事情没有胜利者,等待刘封的将是狂风暴雨-----------------下面继续

      刘封之死

      关于刘封之死,我的观点如下

      1)刘封必死

      2)刘封该死

      3)诸葛亮是刘封之死一事中的重要推手

      关于刘封是否该死,此案定性如何,见一段毛批

      刘封虽有罪,而先主杀之亦未得其当也。其不救关公也,可罪;其不降曹氏也,可原;其拒孟达于后也,可嘉;则其悔听孟于前也,亦可谅。而丧一义弟,又杀一义儿,诚计之左矣。且既欲杀之,不即召而杀之,而使丧师失地以重其辜,则先主有三失焉:彼自知获戾,而将兵于外,安保其无降魏之心?其失算者一。以一刘封当徐晃夏侯尚、孟达之师,明知其非敌,而故遣焉,是弃刘封并弃五万人,其失算者二。孟达已去,不更令别将以守上庸,而至有申耽,申仪之叛,使刘封进退无路,是弃刘封并弃上庸之地,其失算者三。有此三失,宜先主之终悔欤?

      在这里,毛宗岗用了一段话来认为刘封是可以原谅的,不可否认,毛氏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按毛氏看来,刘封有以下几个特点

      1)刘封是好人,只是优柔寡断被孟达愚弄了

      2)留着刘封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3)在处理此问题上,刘备负有一定责任

      我的意思是,刘封虽然不是什么政治才能很强的人,但是也不至于被孟达完全左右,前面我已经说了,刘封在犹豫,他的本心对关羽不满,实力有限,并不心甘情愿的去救关羽,孟达不是决策者,只是一个推手,帮助刘封决定的作用,所以如果追究不救关羽的责任,刘封不能比孟达小,因为刘封位置在孟达之上,孟达不是决策人,如果刘封意志坚定,孟达能左右刘封吗?不能

      所以说刘封只是被孟达愚弄这一观点不敢苟同,也难以成立

      还有刘封虽然没有什么王侯的封赏,但是名分还是刘备的义子,孟达可以投降曹丕,可以很从容,刘封行吗?堂堂刘备义子?皇族中的长兄居然投降了不共戴天的曹魏,下场会好吗?谁知道,自己不一定保得住性命不说,反正名声肯定是彻底完了

      所以我基于这个因素,认为刘封也不可能投降曹丕,刘封只有一死挽回名节,只有扯书,只有和孟达一战,只有逃回成都

      刘封就这么逃回成都了,兵马和地盘都没有了,当然没有谁会放弃求生的希望,刘封前面不救关羽,后面不降魏拒孟达,他其实是抱着侥幸的活命心里的,所谓的父子之情也好,将功折罪也罢,希望刘备轻一点判罚,再不济也活一命吧

      但是刘封有什么功劳?我没觉得,所谓的不降魏拒孟达,不过是一个蜀臣应进的本分罢了,刘封无功,有罪。刘备也说了-------------汝须食人食、穿人衣,非土木偶人!安可听谗贼所阻

      刘备说的难道不对吗?就在这个时候,刘封还把责任都给了孟达,难道自己就没有责任吗?当然不救关羽对于刘封未必是错,但是对于蜀汉,关羽之死刘封难辞其咎

      换句话也就是刘封是关羽之死的一个重要责任人,他没有另外诸位那么重,但是刘备和关羽的情分来看,刘封是不可原谅的

      诸葛亮和刘封

      诸葛亮和刘封的关系如何?这个似乎许多时候不被人注意,但是诸葛亮在演义中和刘封的几次明显的交集,让我们不难得出答案

      孔明和刘封的交集

      1)后汉中王登位之后,欲立后嗣,问于孔明,孔明曰:‘此家事也,问关、张可矣,

      这句话被我前面否定为非事实了,不计入

      2)侍臣又奏荆州廖化至。玄德急召入。化哭拜于地,细奏刘封、孟达不发救兵之事。玄德大惊曰:“若如此,吾弟休矣!”孔明曰:“刘封、孟达如此无礼,罪不容诛!王上宽心,亮亲提一旅之师,去救荆襄之急。

      ------------关羽的仇人是谁?是孙权吕蒙,刘封和孟达只是一个推手,刘封还是刘备的义子,孔明不在现场,也没有调查,怎么就能判断来龙去脉?是不是有些草率了,而且孔明可以说刘封罪不容诛,很明显刘封在孔明的心中,也是蜀汉一个一般的将领而不是干殿下,孔明根本没有把刘封当做皇室一类,态度已经一目了然了

      3)孔明曰:“可就遣刘封进兵,令二虎相并;刘封或有功,或败绩,必归成都,就而除之,可绝两害--------------这里更明显了,刘封怎么都是个死,孔明杀定了刘封

      4)嘉靖本:玄德恸哭曰:“孤一时造次,废股肱矣!”孔明曰:“若欲嗣主久远之计,杀之何足惜也。作事业者,岂可生儿女之情耶!”

      --------------------孔明已经明确的说出来他的意思了

      于是给前面做一个总结

      1)孔明必须要杀刘封,很简单,杀了刘封,刘禅日后即位就可以少一个大的威胁

      ,刘封之死,也是孔明在刘备面前的一步步引导,所以我说孔明是重要推手

      2)刘封必死,当初救关羽说不定战死,不救关羽,他犯下了大罪,加上是一个威胁,又有孔明作对,他必死-----刘封必死

      3)刘封该死:刘封是有值得同情之处的,但是杀了刘封,既给关羽之死一个交代,又免除了一个重大的威胁,一定程度上维护了蜀汉的稳定,难道没有好处吗

      4)有人说,刘封是忠义之士,死的冤枉,死的可惜,但是武士奏曰:“刘封临死,但云‘悔不听孟子度之言,果有此危矣’,刘封死的时候还是后悔没有投降曹魏了,他并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没有真的认清形势,很悲剧,他是一个牺牲品,但是不是一个冤死鬼,他始终也没有做出什么好的事情,在这个系列中,连将功折罪的理由都没有

      如果说他杀了孟达,但是却被刘备所杀,那样就是不一样的了

      5)刘备很怀念刘封

      玄德泣曰:“吾儿至九泉之下,必痛恨于孤矣。”汉中王因思想关公,更惜刘封,致染成病

      玄德遂令左右推出斩之,又问随封将士。众皆将孟达说封之事,及刘封扯书斩使之事,一一奏称;又将扯毁的书信,呈与玄德。玄德看毕,急回心曰:“吾儿虽然刚强,有此忠义之心也,凛然可爱。”便叫留人之时,早已斩讫,献首级于阶前。玄德恸哭曰:“孤一时造次,废股肱矣!”孔明曰:“若欲嗣主久远之计,杀之何足惜也。作事业者,岂可生儿女之情耶!”玄德曰:“纵使他日杀孤之子,孤不忍今日废忠义之人也。”文武闻之,无不下泪

      这里很明显,刘备是对刘封有父子之情的,虽然不会是王位继承人,但是绝对不会心里没有刘封这个人,一念之间,刘封丢了性命,但是即使刘备不杀刘封,刘封就能活命吗?以后就不会被诸葛亮算计了吗,我想还是会的,只要刘封在,诸葛亮在,刘封难逃一死

      刘封作为一个演义中的悲剧角色,封建斗争的牺牲品,确实刘封很不幸,根源就在于他不该被刘备认为义子,不该被卷进这个皇位继承的事情上,而且他是躲不过去的了,有人说,刘封的才能如何?其实不重要,因为对于一个本无资格继承的人,讨论他和刘禅的才能比较,反而是没有意义的

      封建社会,血统宗法第一

      既然小允提了三国志,就说一下

      1)演义里关羽被困,走投无路,请廖化去求救,三国志里是自关羽围樊城、襄阳,连呼封、达,令发兵自助。封、达辞以山郡初附,未可动摇,不承羽命。相关时间提前了很多,也就是不出兵的时间是关羽围攻襄樊的时候,但是也说了先主恨之

      2)刘封之死是因为先主责封之侵陵达,又不救羽。诸葛亮虑封刚猛,易世之后终难制御,劝先主因此除之。於是赐封死,使自裁。同样有诸葛亮很大作用

      3)刘封的儿子刘林活了下来,没有被株连

    本文相关人物: 刘封 孟达[蜀] 关羽 刘备 诸葛亮 刘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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