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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雄霸一方、勇而无断的汉末诸侯—袁术

     来源:铜雀夕照历史网

      三国之时,风云人物辈出,为后世书写了一段荡气回肠的故事。对于这个正处于“拨乱反治”的时代,登上历史舞台的人物往往是复杂的。心态、动机以及价值观的变迁,自然造就些许希望建功立业或占山为王偏安一隅者,可以说,这便是三国时代的众生相。作为汉末声名显赫的袁术,无疑成为了这众生相中最真实的标本。

      四世三公

      东汉末年,朝纲紊乱,政治腐朽。自章帝以来,伴随着宦官与外戚二者的权力斗争中,些许地方豪强开始异军突起。传至灵帝一朝,地方豪强已逐渐演变为割据势力,单是在中央把持朝政的权臣已不在少数。在这些崛起的世家大族中,表表者当属“弘农杨氏”和“汝南袁氏”。

      一提起“汝南袁氏”,当下有个的流行说法——“四世三公”。“三公”之位,虽在汉朝时复有变,所指不尽相同,但作为朝廷重臣的象征,则并无变化。古往今来,家世显赫的世家大族自是不少,然而,若是像袁家这样的名门望族却又是凤毛麟角。

      袁氏一门,发迹于司徒袁安。袁安,字邵公,汝南人。“少传良学,严重有威”。明帝年间,历任楚郡太守、河南尹、太仆等职。章和元年(公元87年)六月,迁司徒。安生三子,次子袁敞,“少有节操,及在朝廷,廉洁无私”。元初二年(公元115年)十二月,拜为司空。长子袁京,和帝年间官至蜀郡太守。其子袁汤,“少传家学,诸儒称其节”。桓帝初为司空,后迁司徒、太尉。汤子袁逢、袁隗,汉末名臣。灵帝年间先后位至司空、司徒。

      所谓“国有史,家有谱”。经过百余年的苦心经营,汝南袁氏“自安以下四世居三公位”, 其余位至中郎将、郡太守、国相县令者更是无数。彼及汉末之时,袁氏一门早已是门生故吏遍布,“势倾天下”,可谓人臣之位已极。其家族势力之强盛,可见一斑。

      作为司空袁逢的“嫡出”,袁术是名正言顺的少爷。袁术幼时的表现,史书上用了“气侠”二字来形容。所谓“气侠”,即指东汉末年一群“以救时难而济同类”为最高准则,且具有侠客气质的“游侠”之士的主要特点,有如早年的曹操袁绍张邈等人便是此间的代表人物。至于少即以“气侠”闻名于世的袁术,其早期行径也正是如此。

      为了顺利的登上仕途之路,年芳弱冠的袁术开始“折节”读书。依仗着显赫的家族背景和当时在朝中担任司空的父亲袁逢,“折节”后的袁术很快便被“举孝廉,除郎中,历职内外”。随后,袁术又在朝廷和地方做了不少官,诸如河南尹、折冲校尉、虎贲中郎将等职务。

      对于袁术为官期间的品行如何,唐朝有本《北堂书钞》在注引《魏书》中曾提到。袁术在任长水校尉的时候,“好奢淫,骑盛车马,以气高人”。于是,时人流传了一句话,语曰“路中捍鬼袁长水。”

      作为“少以侠气闻”的袁术,所谓“以气高人”,自然是其游侠行径中的一面。而“路中捍鬼袁长水”一语,也正如后世所说“路见不平,把刀相助”。至于“好奢淫,骑盛车马”,袁术的作风倒是同袁氏一门所遗留的“传统”颇有几分相似。据史载,“东京杨氏、袁氏,累世宰相,为汉名族。然袁氏车马衣服极为奢僭;能守家风,为世所贵,不及杨氏也。”

      诛杀宦官

      自章帝以来,东汉一朝的宫廷史,几乎就成为了外戚与宦官二者的斗争史。传至桓、灵二帝年间,外戚与宦官的矛盾更是被空前激化。中平六年(公元189年),昏庸无能的灵帝撒手人寰,以上军校尉蹇硕为代表的宦官集团同以大将军何进为首的外戚集团间的战争随之升级。

      在外戚与宦官一系列残酷的斗争中,身为另一股主要力量的士族阶级,他们虽不满外戚的骄横跋扈,但却更憎恶宦官的横行无忌。于是,众多士族逐渐开始偏向外戚一方,并羞与宦官为伍。而这场发生在中平末年的斗争,其中最热心诛杀宦官的,莫过于高门之后的袁氏二兄弟。

      作为同父异母的兄弟,“二袁”的关系其实并不融洽。袁绍虽在袁术之上,但绍毕竟不是正室所生,且又过继给袁术的伯父成当嗣子。所以,袁术一向自视甚高,称绍为“家奴”、“非袁氏子”,以至于此后二人反目成仇。然而,在面对着清除宦官这灾难根源的问题上,兄弟二人却是十分默契。袁绍本人自幼喜欢结交朋友,在外戚宦官之间,袁绍一向与外戚比较接近。他和梁冀处得不坏,同窦武可算是生死之交,与何进又有宾主关系。因此上,他自然成为了宦官的死对头。至于袁术所以反宦官,很大程度上便是受袁绍的影响。

      灵帝病逝后,大将军何进密谋诛杀阉官。对于在当时已具一定名望和号召力的“二袁”,其颇受何进器重。“(何进)以袁氏累世宠贵,海内所归,而袁绍素善养士,能得豪杰用,其从弟虎贲中郎将(袁)术,亦尚气侠,故并厚待之。”很快,“二袁”便积极投身于策动反对宦官的斗争中,并随之成为了不可或缺的领军式的人物。

      四月,何进杀掉了权倾朝野蹇硕,立刘辩为帝,并与太傅袁隗“参录尚书事”;七月,何进向何太后建议,罢免所有的宦官,改用郎官,太后不肯;八月,何进再入长乐宫,向妹妹何太后请旨。这一次,何进不再要求罢免所有“常侍”,而是要求杀尽所有“常侍”。不久,清除宦官的策划不幸泄漏,并被“中常侍”张让知晓。于是,张让与段珪等把何进邀到尚书省的阁楼,将其密诛于嘉德殿之前。

      何进被宦官所害的消息传出,反对宦官斗争随即面临严重考验。此时,官居虎贲中郎将的袁术当即挺身而出。袁术配合何进的部下吴匡、张璋率领虎贲二百人迅速入宫诛杀宦官。“术因烧南宫九龙门及东西宫,欲以胁出让等”。张让等困迫,只得挟持少帝与陈留王数十人步行出洛阳北门,于仓皇之中逃到了黄河边上的小平津。不久,中军校尉袁绍率兵赶来。袁绍在“朱雀阙”下面杀掉了中常侍赵忠,并随即成为诛杀宦官的又一主力军。

      伴随着凄凉的哀叫声、无尽的鲜血,以及所有的大小宦官,洛阳城内的空气中瞬时充满了血腥的气息。宦官们为自己的祸乱朝纲、迫害忠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京城内的宦官,无论长幼、尊卑、贫富,都未能逃脱屠杀的厄运。这一天,被“二袁”等诛杀的宦官近二千余人。至此,以“十二常侍”为首宦官集团彻底宣告覆灭,而东汉最后一次的外戚与宦官之争也随之画上了句号。

      南阳与豫州

      横行无忌的宦官集团被铲除了,然而,宦官集团的消失毕竟不能使大汉王朝再现昔日的辉煌。西凉董卓,一位坏蛋中的集大成者,他适时的出现乘机窃夺了洛阳朝廷的政权。废少帝、立献帝,接踵而至的一系列血腥暴政,朝野内外风声鹤唳,王朝再次面临着空间的危机。

      为了使这行之将木的国家在苟延残喘些日子,此时已展露头角的“二袁”拒绝了与董卓同流合污。背负着一身对国家的忠诚以及年少的满腔热血,“二袁”开始了崭新的旅程。袁绍先走了,去到了冀州号召各州、各郡一致讨董勤王;不久,袁术也启程了。作为踏上中原的首站,袁术带着自己的部队向南阳进发。

      初平元年(公元190年),袁绍冠冕堂皇的讨董檄文开始充斥着各地,一面面勤王的大旗也随之拔地而起。此时,吴郡富春人孙坚,一个向来被世人所不齿的“轻侠”之士,以长沙太守的名义跻身于诸侯联盟之中。当然,孙坚的目的并不单纯为了勤王。

      孙坚一路北上,沿途杀了与自己共同起兵的荆州刺史王睿,吞并了王睿的兵,随后又杀了不肯送军资给他的南阳太守张咨。孙坚的狼子野心暴露无遗,即借勤王之机迅速抢占荆州之地,扩充自己的军事实力。然而,孙坚的如意算盘最终未能实现。

      以董卓为首的洛阳朝廷正式任命刘表为荆州刺史,刘表在当地士族蒯越蔡瑁等人的大力支持下迅速站稳脚跟。刘表示好于袁术,“上术为南阳太守”。刘、袁二人暂时联合,矛头自然指向了孙坚;同时,来自伐董联军中的袁绍、刘岱孔伷等人也与孙坚形成了敌对势力,孙坚顿时陷入四面楚歌的危境中。面对唾手可得的形势,孙坚的却不能如愿。无奈之下,孙坚被迫将南阳地盘拱手让与袁术,就这样,袁术轻而易举的控制了“户口数百万”南阳郡。

      袁术当然知道,吃了亏的孙坚不会就此善罢干休。于是,“(袁)术表坚行破虏将军,领豫州刺吏”,并与孙家建立了长期“同盟结好”的关系。表面上袁术似乎是主动向孙坚示好,但实质却是为了将孙坚引离荆州,并利用其进攻董卓,进而伺机据有豫州。

      在迫近洛阳之前,孙坚已基本掌控了豫州。孙坚的进军,得到了豫州各郡的响应。狡猾的袁术曾一度中止对孙坚的支援,但因孙坚的强硬责难,袁术只得照旧送粮。率领着荆、豫两州的军队,孙坚让董卓的部队在阳人吃到了苦头,军队一直攻打到洛阳近郊。

      随着讨董勤王战争的结束,整个中原的矛盾随之转化。“是时,关东州郡务相兼并以自强大”。 于是,以袁术、孙坚为一方,袁绍、曹操为一方的两大整治集团开始了一场地盘争夺战。

      孙坚的占据豫州,引起了袁、曹集团的眼红,二人率先发难。袁绍乘孙坚讨董未返之际,“遣会稽周喁为豫州刺史,来袭取州”。袁术没有容忍哥哥袁绍的这种举动,率军击退了周喁,袁、孙二人继续掌控豫州。

      孙坚之死

      随着豫州争夺战告终,袁绍表示要拥戴幽州牧刘虞称帝并另组一个朝廷,与董卓的政府对抗。他向弟弟袁术征求意见,“(袁)术好放纵,惮立长君,托义不肯同”。“二袁”关系的破裂,使得中原两大政治集团势如水火,剑拔弩张。不久,为了占据有利的形势,迅速消灭对方,两大整治集团“乃各外交党源,以图相谋”。“(袁术)既与(袁)绍有隙,又与刘表不平,而北连公孙瓒;绍与瓒不和,而南连刘表。”自此,一个新的对峙局面又随之形成。

      初平三年(公元192年),两大政治集团开始交火。这一年中,袁、孙二人尝到的无疑只有苦涩。

      作为南阳太守,袁术已经享有了荆州的一部分。然而,袁术依旧无法忘怀荆州。曹操的初据兖州,使袁、曹集团无法迅速出兵继续攻占豫州。袁、孙二人乘此机会,决策集中力量攻击刘表,借以除去肘腋之患。“(袁)术使(孙)坚征荆州,击刘表。”文人出身的刘表手下自然没有可以与骁勇的孙坚匹敌的忠勇之士,然而,却有一位诡计多端的黄祖

      刘表派遣黄祖出征。无能的黄祖不是孙坚的敌手,很快便溃不成军。大军节节胜利,孙坚“追渡汉水,遂围襄阳”。面对着垂涎已久的荆州之地,急于求成的孙坚却失去了一位三军统帅所应有的冷静。孙坚的“猛壮”促成了“单马行岘山”的鲁莽,厄运随之降临。“(孙)坚乘胜夜追祖,祖部兵从竹木间暗射坚,杀之。”

      孙坚的厄运,同时也注定了袁术的失败。“(袁)术遂不能胜表”,占领荆州的计划宣布告终。

      割据南阳,据有豫州,攻占荆州,这一系列计划是袁术在中原争霸所围绕的主线。而这些计划的得以实施,很重要一部分便是依赖于骁勇善战的孙坚。孙坚的死,对于袁术在战略上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

      割据江淮

      孙坚的侄儿孙贲,带领着残兵败将回到了南阳。袁术把他留了下来,并上表保荐其为豫州刺史。不久,袁术逼迫孙坚的夫人吴氏交出了孙坚在洛阳宫中所捡到的传国玉玺。玺上刻有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袁术的“奢淫肆欲,征敛无度”,使得“户口数百万”的南阳一片狼藉;孙坚的意外战死,让袁术开始忌惮已经派兵由襄阳北进的刘表。初平四年(公元193年),无奈的袁术放弃了南阳郡,移军至兖州陈留郡的封丘县,准备伺机夺取曹操的兖州。

      志在必得的袁术,开始了与曹操的正面交锋。朝廷任命的兖州刺史金尚的出现,帮助袁术获得了东汉zhèng fǔ这面旗号;与曹操宿有怨恨的“黑山余贼”以及“匈奴於扶罗”的加盟,使袁术在兵力上处于上风。一切条件都在向袁术倾斜,然而,胜负的关键并不全在于这些。

      袁术毕竟不是曹操的对手,曹操的老谋深算,让勇而无谋的袁术尝尽了苦头。匡亭一役,曹操大败袁术,“(袁)术退保封丘”。曹操乘胜追击,包围封丘,袁术再次突围而出,退于襄邑。曹操继续高歌猛进,“追到太寿,决渠水灌城”。袁术无奈,“走宁陵,又追之”。最后,有如惊弓之鸟的袁术一直逃到了九江郡,方才摆脱了曹操的追击。

      接连失去了南阳、豫州诸地,使得袁术身无居所。抱着割据江淮的野心,袁术来到了九江境内。九江郡在扬州境内,此时驻扎在九江的,正是孙坚的旧部孙贲。孙贲的存在,赋予了袁术新的契机。袁术借用孙贲这支战斗力颇强的部队击退了自己任命的扬州牧陈瑀,并随之自封了一个东汉时未曾出现的新官位——“徐州伯”。不久,洛阳朝廷再度易主。董卓的被诛,使其余孽李傕控制了长安。李傕“欲结术为援”,袁术成为了左将军,封阳翟侯,假节。

      袁术的扬州,起初只有九江一郡。兴平元年(公元194年),袁术向南扩展,派遣孙坚之子孙策攻下了庐江郡。朝廷发派刘繇为扬州刺史,由于袁术的存在,刘繇不敢在九江郡行使职权,只好渡过长江,来到曲阿依附丹阳太守吴景与丹阳都尉孙贲。

      刘繇在曲阿县与吴、孙二人关系不是很好,他担心袁术命吴、孙二人打自己的主意。于是,吴、孙二人被挤出了曲阿。

      刘繇的部队沿江设置了两个据点以遏止袁术的势力,袁术派孙贲、吴景二人攻打,“连年不克”。兴平二年(公元195年),意在脱身而去的孙策,以“助(吴)景等平定江东”的借口说服了袁术。袁术大喜,表孙策为“折冲校尉”、“行殄寇将军”。孙策率领着父亲孙坚的旧部韩当黄盖等人浩浩荡荡的杀奔而去。孙坚一路上招兵买马,“比至历阳,众五六千”。

      孙策的善战,较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孙策的大军沿途一路势如破竹、“所向皆破”,很快便拿下刘繇的横江与当利口,随即渡过长江,攻陷了曲阿。其后,孙策又占据了会稽和豫章两郡。自此,“小霸王”的名号随之威震江东。

      继孙坚的不幸战死,孙策的离去,无疑成为袁术又一重大的损失。袁术曾经许诺孙策为九江郡太守,但其拿下九江郡后,却委派了丹杨陈纪;孙策攻陷庐江郡,袁术再次食言,将太守之位发表于刘勋。以袁与孙二家的关系,袁术本有机会将孙策的这股力量收为己有。然而,袁术的失德无信为后事写下了伏笔。伴随着孙策的离去,袁、孙两家逐渐分道扬镳,而袁术的力量也随之大幅度削弱。
    最后的疯狂

      徐州户口百万,在汉朝是个殷实的大州。徐州牧陶谦死后,据有扬州的袁术开始伺机夺取徐州。

      在哥哥袁绍的支持下,平原刘备被拥戴为徐州牧。“(袁)术生年以来,不闻天下有刘备。”袁绍的举动,自然使得袁术大为恼火。于是,袁术率兵向徐州进发。兵微将寡的刘备,面对着袁术的虎狼之师,只得硬着头皮接战。“(刘)备留张飞守下邳,引兵与袁术战于淮阴石亭,更有胜负。”袁、刘二人的激战,给了此时寄居在徐州的吕布天赐良机。在陶谦故将曹豹的帮助下,吕布乘势袭取下邳,击退了张飞,并随即占据徐州。

      袁术最终在广陵击败了刘备,但徐州的再次易主他人,使袁术与吕布的对峙有提上了日程。袁、吕二人自此时战时和,时敌时友。

      随着攻占徐州计划的失败和落空,急功近利的袁术逐渐被称霸天下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于是,一场可笑的闹剧随之上演。建安元年(公元196年),无才寡德的袁术企图称帝于寿春。消息一传出,自然招来了部下一片反对声。自作聪明的袁术为了绝众人之口,便替自己找了以个借口,一个迷信、甚至自欺欺人的借口。

      在中国历史上,每当一个王朝衰败的时候,谶语,这个神秘的事物便会随即出现,并对历史的推进或多或少地发挥着作用。所谓谶语,即是用一些隐晦的游移不定的话来预测未来的事件。而作为出现在两汉时期的谶言中,“代汉者,当涂高也”,无疑成为最具杀伤力的。

      依据袁术自己的解释,袁家出自春秋时代的辕涛涂,自己名术,号公路,均与“涂“字相通;汉朝属火德,火生土,所谓五德终始,故代汉而起的朝代必应“以土承火”,即“代汉者”是属于土德的大舜之后,而辕涛涂恰好是大舜之后。

      袁术的实力,仅仅拥有庐江、九江两郡。但是,携带着自己编织的信仰,袁术却愚弄了自己。建安二年(公元197年),接近疯狂的袁术不顾众人的劝解,设置了公卿百官,决定称帝于寿春。处于对曹操的忌惮,袁术不敢正式公告于天下,只得“僭号于九江”。就这样,袁术成为了一个的“无人知晓”的皇帝。

      称帝后的袁术,以寿春为京城,改称九江的为淮南,并以九江太守为“淮南尹”。为了显示袁氏帝国的繁荣昌盛,袁术随即大兴土木,立后选妃,郊天祀地。很快,荒淫无度袁术便使得江淮地区寸草不生,“人民相食”。在先后被吕布、曹操二人击败后,可怜的袁术只得离开京城寿春,去投靠其部下陈简雷薄

      逆天而行的袁术成为了烫手的山药。陈、雷二人的闭门不纳,使袁术处于众叛亲离的困境中。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被逼无路的袁术怀揣玉玺奔向了自己如日中天的哥哥。于是,在某种力量的驱使下,被袁术称为“家奴”的袁绍,最终还是派遣长子袁谭接纳了这位与自己素不相善的弟弟。

      袁术踏上了赶往青州的路程。然而,刘备的领兵拦截,使袁术只得再次返回寿春。

      “袁术至于此乎”!

      六月,在离寿春不远的江亭旁,筋疲力尽的袁术吐出了最后一滴血,同时也结束了自己生命中最后一个夏天。

    后记

      袁术死后,袁术的家人被昔日的孙策收留。袁术的女儿进入了孙权的后宫,儿子也在孙权的朝廷中做了郎中。于是,袁、孙两家的故事继续发展着。

      野心勃勃的袁术就这样倒在了称霸天下的道路中。作为“气侠”之士,袁术早年的游侠行径以及诛杀宦官的义举为其赢得了不错的口碑,而袁术也借汉末的乱世成为了中原土地上雄霸一方的军阀。然而,袁术又注定无法成为有如曹操般的人物,“勇而无断”的性格特点使袁术葬送了自己前程。袁术的失败,不仅是个人,同样也属于这种类型的人,甚至时代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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